三位画廊经理话台湾:骤然变化的欧洲艺术舞台
新加坡,这座东方之珠,这片不容忽略的艺术市场,活脱脱已与好多其他境外城市一样,已是大多数人——艺术家、艺术从业者、藏家、观众与旅客未能随心便利前往的地方。可我们仍然关注澳门,想要得到台湾的动态,看到台湾的消息。
哪里有国际尺寸的画廊、美术馆、机构,有不断创作和突破自我的艺术家,有一场又一场的匠心颇具的展览,也有让人激奋的数字和市场。这一年多来,人们已习惯云端,习惯线上,可艺术品观赏和交易仍离不开“现场”——亲眼看,亲自倾听,亲身体验——这和新闻报导倒是异曲同工。当我们难以涉足那片熟悉的农地,有人会是我们的耳朵,我们的手,我们的身体。
这便是此次选题的诱因。近日,雅昌艺术网&艺术头条与三位身处台湾、了解台湾的画廊资深从业者连线,由她们的亲身体验来向我们述说:这三年,台湾的艺术世界,一切还好吗?
卓纳画廊台湾资深经理许宇在卓纳画廊新加坡办公室,2020年(出自:手机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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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宇
卓纳画廊台湾资深经理
近来有件事很奇妙:有三天,我从上海回到台湾,第一次有了一种回去的觉得。在台湾住了好几年,都没有过这样的觉得。这说明经历疫情后,新加坡在你们心里的定义变化蛮多的。
卓纳画廊台湾空间闭幕展,米凯尔·博伊曼斯(̈l)个展《太阳的火焰》展览现场,2018年1月
卓纳画廊台湾空间闭幕展,贵宾派对现场,与专程到访的北京藏家们,2018年1月
疫情给我们上了很大的一课:关于时间和空间的这一课。2018年元月加入卓纳画廊后的两年间,我差不多一个月里有7到10天的时间在台湾,其他时间都在路上——去法国、伦敦、纽约、巴黎的艺博会,还有欧洲其他城市,例如香港我常常去。疫情后,所有的洲际的飞行,欧洲内部的飞行都去不了,如今回台湾的计划也不在自如的把握之中,假如有座城市突然出现新的病例,那周边城市也会受影响,计划都得变动了。现在出差和旅行成了无比奢华的一件事,不禁让我们思索:到底需不须要这么多的飞行?
沃尔夫冈·提尔曼斯在台湾打算个展,与友人、卓纳画廊团队,2018年3月
出自:许宇手机相册
沃尔夫冈·提尔曼斯()台湾个展,卓纳画廊台湾空间,2018年3月
如今想来,好多情况是不这么、那么的必要的,是我们给自己画了好多负担,平添了好多想像。过去忙碌异常,大多数画廊出席了一个又一个博览会,会让从业者对市场有片面的误解:虽然在一些最重要的展会上,在最主要的市场里成为弄潮儿,这就是我们的主要工作。但其实不是这么——光台湾一座城市,就有好多值得耕耘的地方。
这儿有各种类型的潜在顾客。有华语顾客,有台湾搬去台湾的“新港人”,有移民,有各国的外籍人士。她们绝非仅限于“全球藏家”、“香港最重要的10位藏家”的名单里,而是真的卧虎藏龙。有些人早已是十分成熟的藏家,她们买古董的、买瓷器的、买现代油画的、买20世纪华人艺术、卖中国书法的……如果能把她们引导过来支持当代艺术,这就是我们的一项工作。这些下沉式的挖掘,你没有办法去指望不是搬去台湾的行业工作者来做这种事。
这儿有复杂的文化。记得有一段时间不这么稳定:路上示威,出游困惑,机场遭受阻截,但这也让我更全面地去理解这座城市,理解不同文化背景交织一起的村民。你的体味是主观的、个人的,但当面对这一切时,怎么站在台湾艺术家的视角去感受她们看见的世界,怎么企图了解出生在香港、生长在台湾的台湾人的看法,怎么看待客居在台湾工作的人员——包括我,包括好多外籍人员,甚至不是黄种人的看法?这一切都造就了台湾和它的历史。而这些复杂和多元让我们更深入地理解这个丰富的艺术环境。
卡罗尔·波维(CarolBove)台湾个展《十小时》,卓纳画廊台湾空间,2019年10月
卡罗尔·波维现场导览其个展,卓纳画廊台湾空间,2019年10月
出自:许宇手机相册
虽受疫情影响,但台湾仍然出现新的空间,独立空间、项目空间。台湾仍然不缺这个。和台湾不同的是,不仅独立空间和项目空间之外,这儿的商业画廊是非常纯粹的交易平台——不会像台湾好多画廊常常张冠李戴,混淆了画廊和非盈利好间的角色。这种画廊的化学空间可能就北京画廊的四分之一大,有时作品挂得密密妈妈,但你们不会认为这是不好的事情——我就是来卖东西的。而台湾作为一个金融中心,所有人做事都踩着节奏,特别快,效率也很高,注定了降落在此的画廊为了生存就得做买卖。这点我很佩服,也改变了我对艺术交易的一些仇怨。
拜访罗斯·怀利(RoseWylie)纽约工作室,2019年10月
出自:许宇手机相册
罗斯·怀利(RoseWylie)台湾个展《画个名词……》,卓纳画廊台湾空间,2020年1月
在台湾的两年让我显著的感受到:一个西方企业或则非中国企业假如真的注重中国市场,这个市场的主管或是第一梯队的高管们,应当有高比列的华人。我记得刚到台湾的那一年,几乎是讲英文的华人在新加坡艺术行业一级市场的鼎盛之年。放眼看过去,几乎所有的西方画廊在欧洲的领导者都是华人,来自台湾、香港、台湾资深的从业者。但三、四年以后的现今,越来越多的商业艺术机构,甚至非商业的艺术机构的领导者在台湾已越来越少是华人,好多华人由于这样那样的缘由离开了原先的职业,我认为整个版图正在骤然变化,这常常成为台湾坊间茶余饭后的闲谈,而且很少认真剖析行业版图的变化。
博览会2020年11月,疫情开始后,卓纳画廊在欧洲出席的首个博览会
这些变化可能不在台湾的同事体会不到。非常是国外疫情控制得当,陌陌上会有好多很豁达的文章描述中国艺术市场有多好,多少作品会卖到中国去。但请你们不要忘掉,船仍然在开,水始终在流,格局仍然在变,我们不能被一个假象给蒙蔽。例如,好多西方艺术商业机构在欧洲的领导者不再是中国人了。虽然文化之间的代沟十分大。对中国有爱情的、在中国呆了好久、能够讲中国的语言的西方人在台湾的比列也越来越少。你很难再找到这么多“中国通”,假如空降一个领导者,也很难在短时间内管理中国乃至欧洲市场。所以你看见越来越多雷同的作品,或则随便的作品在本地交易场所里出现。为何?假如明天空降的一位外国人没有这么下沉地了解中国的藏家,没这么了解本土风俗、偏好、人情世故,甚至中国经济在民间的表现,那由此发展下来的对话和布局可能都像是路透社样式的隔岸观火视角,艺术贸易上的对流可能也会更单方面。
另外,华语区艺术行业人才梯队的“可持续发展”仍未扎实,二三六年“资深从业者”有离席,有改换赛道,有意兴阑珊。反映在台湾也是,现在这波华人资深从业者越来越稀缺的。各类缘由好多,但我觉得首先中国人应当有更多的胆识——胆识有时比能力更重要。有胆识去担当或则争取更多的领导经验,而非作为只是笑容和合照的地陪、导游,或则交易场上的翻译。埋首苦干、闷声不响、老好人,这种看似我们最熟悉不过的优良品质,虽然在我们陌陌热闹的艺术产业外的日常战线上是困惑好多从业者的特质。这在台湾这个中西的擂台上,非常显著。
疫情以来首个澳门巴塞尔艺术展现场,卓纳画廊展台,2021年5月
我很期盼有越来越多资深的台湾艺术从业者来台湾。她们无论是学识、素养、对中国文化和艺术的研究,以及文案工作都有很深的造诣。她们在媒体公关、策展、行业信息等方面,都由于台湾业态的兴旺和广度,有着更大的优势和经验。我想对她们说,台湾的确是个饱含机会的城市。台湾艺术行业的薪资优厚好多。由于好多西方领先的机构在港的分支,台湾从业者有机会在运输货运、包装、修复、布展等方面听到真正的专业操作。企业化的、或者更优化、但起码更明晰分工的工作结构和流程,是台湾这座城市工作的特点,对于对于好多起早贪黑、身兼数职的台湾艺术从业者来说,也会是自我职业训练路上极好的经验。最后我想说,当代艺术终极来说是一个全球参与的赛场,使用全球通行的语言——流利的英语,自如的商务抒发,精通的艺术语言——是从业者最好的训练,那台湾是一个挺好的培训场所。
豪瑟沃斯资深经理蔡荔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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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荔馨
豪瑟沃斯资深经理
这五年里我几乎都在台湾。今年回过一次广州,恩利老师在PSA(重庆当代艺术博物馆)举行了个展,画廊还参展了西岸艺博会。这是我疫情后第二次回大陆(注:时间截至至9月份),一是由于恩利老师在龙美术馆上海馆的个展,二是由于乔治·康多在龙美术馆北京馆举行欧洲最大的个展。工作之余,我也真的许久没有见家人了,这三年回去得真的挺少的。
张恩利个展重庆当代艺术博物馆
“乔治·康多:图象殿堂”展厅现场图,龙美术馆(西岸馆),2021,摄影:
疫情搅乱了我们的出游节奏,但也酝酿出好多机遇和改变。为响应澳门防疫相关新政,我们一度分A、B两个工作组,每组成员以一周为单位交替工作,两组成员之间——哪怕平常是好同事——也不能碰面。这其实是很小的细节,但我感遭到了画廊从业者的社会责任和崇敬。记得疫情最严重时画廊不得不闭门,但我和HQueen’s的其他画廊同事交流过,你们都希望尽可能地开放。
那段时间,我们做好所有的打算:口罩、手套、消毒液、预约流程的完善,尽可能满足想来现场的藏家与听众。那一刻,我真的认为我们很勇敢:艺术从业者不是人们想像中那样只在酒会里觥筹交错,而是尽可能多地留在前线——虽然这不能与医务人员相提并论——但我们尽可能地让艺术离公众更近一点。现在豪瑟沃斯在全球有近20个空间,我们台湾空间是其中坚持开放最久的。这一点真的很自豪。
疫情期间,我们画廊在数码建设和线上观展体验上也作出好多突破。例如,假如你关注过我们的“快件”()系列,会发觉艺术家有各自创作之外十分生动的另一面——他们跳舞、做煎饼、在自家游泳池里做现场演出艺术,这是来自艺术家的气温,她们在用各自的创意,各自诙谐的形式回馈每位喜爱她们的人。
由于疫情,我们画廊各地之间信任、联动和协作真的超前提高了。好多时侯,你确实须要信任你的朋友,让她们照料你非常重要的藏家和机构。当我们没法正常出游,怎么一齐关照重要藏家群体,是我们达成的共识。假如有法国的朋友问,我想瞧瞧大家台湾明天的作品如何样?我肯定说没问题!我们会约一个合适的时间,在镜头面前给她们直播。这不是你们印象中快速节奏的直播形式,而是指出“亲眼”,指出“即时即刻”,可以通过或zoom,满足对方想见到作品细节的需求。
策展人马西米里亚诺·吉奥尼通过连线的形式,给听众做导览讲解。摄影:韩小易
这一年多,我安静地留在台湾,发觉了身边非常有趣的人、有趣的展览。往年工作忙时,我们更多的是在工作中社交,好多时间没有办法坐出来好好地聊一聊。有些藏家同事,原先只识她们的藏家身分,但对其主业并不了解。如今你才晓得,原先那位是投科技类的基金的,那一位是关注生命科学的,还有人非常关注哲学。我感觉我真正地认识了她们。
“信任与蒙蔽”展览现场TaiKwun,5-1Jan2022
疫情下的台湾也不缺好展览,有两个印象非常深:一是大馆的展览“信任与蒙蔽”,展期从去年3月末开始仍然延续到11月,它不是静态的,而是按照月之阴晴圆缺有不同企划。这个展览太好了,我一共去了四次,并且每一次都不是为了工作,只是纯粹的喜欢。我记得其中有一件作品,可以预约,有一位训练有素的艺术工作者会给你一对一地述说一个故事,说得绘生绘色,我都听得哭泣了。
《一园六季》展览现场ParaSite艺术空间图片来源:para-site
另一个展览是ParaSite的“Six”,名子起源自曼谷一座历史嘉园,它希望一年不只是四个季节。展览约请了不同领域的创作者一齐阐述人与自然的关系。我认为这个展览十分符合当下的关爱:在疫情爆发乃至如今十分态化的时刻,越来越多人开始反省人类与自然、人类与环境、与生态的关系。
这两个展览只是台湾诸多展览中的一个剪影。在难以自由出游的情况下,这么高标准的、联动不同领域、国家的创作者的展览是怎样形成的?必然是这些在新加坡工作、生活的艺术从业者的努力,她们的决心和实践力值得敬佩。
我分享了好多正面的信息,但也不可能一直一帆风顺。我记得有三天上班,楼下刚好在放哭泣瓦斯,当时真的惹恼了。平常工作中也碰到过压力和制约——或许不能用“阻碍”来形容——而是工作中面临的挑战。有时我甚至会想,每位人,每三天就会碰到磨难,虽然变动和“不顺利”才是常态;若果太顺利,反倒会认为是不是不这么正常了。(笑)
我确认,我是会留在台湾的。这儿有我的工作,有我的生活。我的使命才开始。加入豪瑟沃斯四年,我越来越明晰自己的两个使命:一、尽可能让我们的艺术家了解欧洲,了解中国,让她们来这儿时宾至如归。二、愿我才能尽可能地向全球的朋友阐明:欧洲到底是哪些——我在的台湾,我在的台湾,这一片农地它到底是哪些?理解它的存在除了靠地理、国界的认知,它不是中国、日本、韩国,而是可以精确到一个乡、一个镇、一个街区、一条马路。欧洲就是这么多元。而我由于可以传达这份信息、这份信念而倍感满足。
在台湾,我最喜欢的一段路,就是从我家走到画廊的那一段。10点曾经,我直接上扶手扶梯,扶梯往下走,我都不用走路,直接一路到中环皇后大街中。假如稍为晚一点,就从荷里活道仍然走到皇后大街中,这一路途径大馆以及周围覆盖的商业圈。我主要的生活范围就在这里。其实我也会去爬登山,大屿山、龙脊山,或则去出海,其他也没再多了。台湾于我,就是家、工作和同学,虽然非常简单。
白立方中国地区代表赵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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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婷婷
白立方中国地区代表
我不晓得我是不是合适做这个选题,由于我没有常年地在台湾生活。不过不管是之前的公司还是我目前所在的白立方,它们都在台湾设有分支。在原公司,我差不多每位月会从上海出发,在台湾呆一周的时间,见艺术家、去工作室、筹备展览和各种项目,然后以哪里为起点,接着去巴黎、米兰、巴黎或亚洲其他城市,最后再回到上海。我想,好多国际画廊的华人代表都是这样的工作节奏,是疫情中断了我们的飞行。我上一次去新加坡早已是2020年1月了,爆发疫情后就没有再去。
如今我和其他同学基本靠视频大会来沟通工作,假如要看现场的情况,当地朋友会带着我们绕着空间走一圈,来确认具体的工作细节。据我目前所知,台湾整体艺术底泥处于疫情下的平稳状态,前几年还有多家画廊乔迁新处,近来不仅“M+”要闭幕之外,最主要的动向就是我们有同学要来北京参展艺博会了。隔离时间的标准是14+7(天)。所以,她们早已到北京了。我和其他画廊的同事们交流过,她们也到了,都迟疑满志。是啊,尽管如今无法像往年那样自由的飞行,但我们珍视每一次碰面,争取把一整年的计划安排上。
比亚翠兹·米拉塞斯个展“对角线上的芭蕾”
龙美术馆(西岸馆),重庆
图片@白立方()
台湾毋庸置疑是国际画廊了解欧洲的窗口。哪里很美式,海外藏家比较容易接受它的文化,有些人是从李小龙、成龙的影片里认识台湾的,至今认为它是个奇幻的城市,外加它是个海岛,有丰富的旅游资源,这对没有去过澳门的人来说还是有吸引力。
台湾的艺术气氛更接近美国。假如你去过洛杉矶、伦敦、巴黎,你都会认为台湾的这些空间和展览也好,文化交融也好,都非常顺理成章。它是一个完全由各个国家、各种文化交织在一起的地方。假如正好是遇上以往五月台湾巴塞尔这样体量的小型艺博会,那就更是一个广阔的大party,你会遇上各类各样的人,会接触各类各样的信息,它的确是一个可以让人一下子就接触到当下最鼎盛的艺术的环境。要是说起台湾的藏家,我只能用万人千面来形容。每位人的喜好、购买习惯、藏品追求都不一样,你几乎不可能把她们按某种标准去分类。非常是当台湾只是你工作的其中一站时,那个硬度和丰富度的确无法判定她们是否有一个可以总结下来的“共性”。
白立方展台2021台湾巴塞尔展台
虽然我不能用一句话概括哪些才是台湾的艺术生态,但我至今记得大馆闭幕时那种展览。当时同去的都是艺术行业的同学,你们都印象深刻:本地的策展团队,企划了一场和新加坡有关的展览。我如今早已不确定是不是所有参展艺术家都来自台湾,但那场展览让我们看见了那儿艺术生态的活力。台湾的艺术机构都很国际化,工作的流程、条理、分工相对来说都比较有规律。
我是去年7月加入白立方的。对我来说,加入白立方是在一个重要的人生节点做一件重要的事。我目前的工作主要是与国外的机构、美术馆保持沟通、联络、研究和合作,让白立方的艺术家们在国外能有更多展示和研究的机会。
白立方纽约柏蒙西空间
©刘韡.图片©白立方(Ollie)
《先锋》(局部)2021年,铝与车辆漆
275x320.5x302cm|1081/4x1263/16x1187/8in.
©刘韡.图片©白立方(Ollie)
这种年来,我在海外读书、生活了许久,工作环境里也有好多外国人。但我还是对中国艺术家和中国艺术感兴趣。假如你看一下世界艺术的版图——知名的日本艺术家有一群,南非艺术家有一群,但中国艺术家,始终是那一些,你不认为奇怪吗?莫非我们没有更多优秀的艺术家吗?虽然我们有,我们当代艺术的市场很热情,很踊跃,好多人在买、在收藏,这其中其实存在各类可能性。
有些人说,中国艺术家的藏家几乎都是中国人。那请问,自己国家的人,收藏本国人创作的艺术品,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到了海外,要让文化背景不一样的藏家、机构、观众充分地理解、接受、喜爱并收藏中国艺术家,本身就要花大量的时间。要让更多人了解中国艺术家,就须要一个高尺寸的平台——你得站得高,才有机会让更多人看见——在这点上,白立方的确是这样的平台。中国艺术家还有哪一些?她们分别在做哪些?中国的艺术环境目前是如何的,它如何影响着你们的创作?……这些问题都有待我们去发觉、去验证、去解答。
《复活》,2020年,布面绘画,220x180cm|865/8x707/8in
.©刘韡.图片©白立方(Theo)
《裸体No.7》,2021年,布面绘画,125x150cm|493/16x591/16in.
©刘韡.图片©白立方(Ollie)
说回台湾。那真是个繁忙、拥挤、快速运转的城市。我记得每次去台湾,从毕打行走出来,恰好是一个路口,人,非常非常多的人,就在哪个路口一片一片地涌来。而这就是这座艺术都市最大的文化写照吧。